话之前,我冲他挥了挥手。
“谢谢你——睡个好觉,西里斯。”
我从那间房间里落荒而逃,拖沓着鞋子跑上了二楼,推开了我记忆中房间的门。那里与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区别,仿佛一切都是我离开时的模样,就连被褥上的花纹都在原位。
他们爱我。
我的心脏像是被撕裂开了,连带着我整个人,还有我的大脑。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一半的我还沉浸在乔治与我告白的喜悦之中,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必担忧自己会见到他与别的姑娘同行。可是另一半却像是浸泡在了痛苦的海洋里,正逐渐被汹涌的海水吞没,我没法儿控制。
两声突兀的敲门声将我从撕裂成两半的思想里扯了出来,痛苦与喜悦混成一块,像是石头压在我的胃里。
我转过头,那扇没来得及合上的门口站着穿着睡衣的乔治.韦斯莱。
他望着我,那一瞬间眉毛上扬——我胡乱地擦了把脸,把那封父亲给我的信推到了一旁。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他的声音响起来,将门轻轻关上。然后他朝我走来,在我的床边停下了脚步。“是你父母的事儿吗?”
我点了点头,努力试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将那封信再次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