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了一切说辞。
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直在我的心里盘旋,却如鲠在喉,说不出任何怪异的地方。
在进入二月前的最后一次da集会过后,乔治来询问我要不要在二月情人节的时候与他一起到霍格莫德去——坦白来说,我非常乐意与他到任何地方去,更不要说是霍格莫德。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却对前往霍格莫德失去了兴趣。
临近二月,一切却都像是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时那般,甚至更加糟糕。我依旧没有收到任何一封来自父母或是西里斯的来信,更没有半点儿消息告知我他们的下落。有的只是无尽无休的乌姆里奇在校园之中横行霸道,和数不清的作业论文。
“抱歉,乔治,我很想去。”我听见自己这么说,声音却不像是有半点兴趣。“但是我得留下来完成我的作业。”
我本以为他会瞪着我,把我称呼为“被老糊涂的帽子分去拉文克劳的书呆子”,可是并没有。他只是凑过来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没事的,弗洛伦斯,不用在意。”他这么说道。
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
坦白来讲,情人节一向与我而言都是个平淡无奇的日子。我不在乎它,它也从未在乎过我。但那都是就往年而言——在这一年,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