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坩埚张腿跑掉。”
我笑不出来,只是坐直了身子。乔治依旧搂着我的肩,没有放松的意思。
“弗洛,我们在对角巷盘下了一个店铺。”乔治说道。“里面卖各种我们发明的小玩意儿,鼻血牛轧糖,烟花,无头帽——还有胆小者福音。”
他停顿了一下。
“这很好。”我说。“你们一直都想这么做——明天放烟花的时候记得帮我给那个老太婆一个昏昏倒地。”
这非常好。至少在这种时候他们能够开一家笑话店——就像他们一直念叨的那样。他们早就说过要离开,我也早就知晓他们会离开,可是真正要这么做的时候我却又无所适从。
“我会的。”乔治低声笑起来,冲我张开手臂。我顺从地钻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耳尖,温热而湿润。
“如果乌姆里奇来难为你,我不介意你和我撇清关系,弗洛。”他说,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愉快极了。
“想得美,乔治.韦斯莱,”我恶狠狠地回答道,吸了吸鼻子。“等到我死了的那天再撇清关系!”
他便又笑起来,弗雷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了身,轻巧地翻身跳到休息室另一头去了,嘴里还不断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