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育令团起来,做了个远程投球的动作。那张单薄的纸张变成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嗖”地落进了壁炉的火焰里。
“噢,那就是因为她改变主意了?”弗雷德瞥了我一眼。“我明白,乔治,离开学校见不到她很难熬——”
“他没有改变主意,弗雷德。”我打断了弗雷德即将往下发表的讲话,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的话像是一块被放入水中的巨石,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它飞速地在水中往下沉,最后落入了湖底一动不动了。我抬起头,乔治与弗雷德的目光扎在我的身上。
“不是吗?”我反问道。
乔治的表情像是被塞了一口鼻屎味儿的比比多味豆。他抿着嘴,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实际上,”他轻声说。“实际上我确实想过。”
这回轮到我扭过头瞪着他看了。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弗洛。”他烦躁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那头红发被这么一揉便凌乱地朝向四周。“你知道为什么——我本来想告诉邓布利多,但现在不再可行了是不是?你留在这儿并不安全,她看你的眼神——”
他猛的停住了,弗雷德瞪着眼睛看着我们,像是在看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