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我轻声回答。
“或许我们可以坐出租车回去。”他说,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颇为兴奋。“要知道我们的事业相当不错,弗洛,看看我的新夹克——好看吗?”
他说着,原地转了个圈儿,像是舞台上歌手在聚光灯下炫耀那般——那绿色的夹克尽职地泛着光。
我笑起来,夸赞他穿上去肯定比弗雷德穿更加好看——他立刻笑起来,欢快得像某种唱着歌的鸟儿。
托那件绿色夹克的福,几乎是刚一出车站,乔治便拦下了一辆黑色的出租车。他为我拉开后座的车门,又随手把我的箱子塞进了后尾箱,便跟着我钻了进去。
“卡萨南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来。“卡萨南街223号。”
出租车发动了,像是先前无数次我的父母开车来接我时的那样带着我离开了国王十字车站。我看见密集的车流,顺着道路行驶着,直到我们看见伦敦塔桥,行过湍急的泰晤士河。
我枕在乔治的肩膀上,司机的广播里放着当日bbc的广播。只有零碎的字词钻进我的耳中,却让我昏昏欲睡。
出租车驶下了塔桥,转过了几个弯,却在将要行入我无比熟悉的街道的时候猛的刹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我没法到卡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