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于是最后他只是说'我会在家里等她',之后便走了。而乔治也来过了。”
她指了指那朵玫瑰,我的心猛然一跳,像是温水终于流过我被冻僵的四肢一样,生气重新回到我的躯壳里。
“他呢?”我问。
“你父亲叫走了他。”赫敏摸了摸鼻子。“他就没再回来。”
我并不感到难过,却像是不再有力气支撑我继续坐着与赫敏交谈了。我滑回被子里面,任由这柔软的一切包裹着我。
我凝视着白色的天花板与上面的灯光,赫敏的声音带着犹豫地在我的耳边响起来。
“然后,弗洛?”
“是的?”
“…西里斯死了。”
我猛然从床上支起身子,瞪着她的脸。她却只是坐在床上回望着我,唇角下垂。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更没有任何戏谑的意味。
“他被贝拉特里克斯的索命咒打中,掉进了那个帷幕里——”
她说不下去了。
我的那颗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小刀轻轻地挖走了一块,汩汩地往外流血。那空洞的地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沉默充斥我的心头。
西里斯死了。
可是他怎么会死呢?
他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