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
“昨天刚来的。”我说,却还是瞪着面前的雪糕碗。在冷气的作用之下它并没有一丝一毫要融化的意思,反倒是□□在碗底。“呃,你又是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海因里希?”
“比你早上足足一个星期,到这儿来相当费劲儿。”他笑眯眯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杯子里的液体又下降了几分。“我不介意你叫我海因茨呀,弗洛——我想当希望你这么叫我。”
“她不会那么叫你的,海–因–茨。”乔治一字一顿地说完,冷着脸将杯子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来喝了一大口——冰冷的饮料冻得他猛的一哆嗦。
“噢,那你是如何知道她不会的呢,乔–吉?”海因里希反唇相讥。“我想想看——是不是我们分别的一年里你学会了摄神取念?或者说,你忽然成为了读心术之王,能够看透所有人的所思所想?”
乔治脸上那种不满的神色却立刻烟消云散,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巧地将它抹去了一样——换上了只有他正筹备着实施恶作剧时候才会拥有的表情。
然后他伸出手,指了指那个塞满了食物的袋子。
“我没能学会摄神取念,但如果我会的话我一样能说出同样的话——弗洛伦斯,我的女朋友是绝不会如你所愿那般叫你的,我亲爱的海因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