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都没钱。”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乔治,后者与我想象中的那样瞪着海因里希。
“不要这么瞪我,乔吉,只是朋友的礼物。像上次在三条扫帚酒吧一样——啊,说到这儿,不如到我家来坐坐吧?”
“什么——”
海因里希从座位上站了起身,冲着我们露齿一笑。
“我们是邻居。”他说。“邀请邻居到自己家做客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来吧,我保证你们会喜欢。”
乔治看上去并不想接受他的所谓邀请,甚至并不喜欢他“邻居”的身份。但当海因里希朝我们做出那邀请的手势并真诚地微笑的时候,那张面孔着实很难让人说出拒绝的话语。
更何况,我们就这么成了顺路的人。
海因里希,我与乔治顺着教堂街往上爬,穿过了来时的无数商铺。海因里希走在前边,那头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晃晃悠悠的,颇像一只扑扇翅膀的蝴蝶。
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陌生,熟门熟路地往上走——一路上有商家与他打招呼,亲切地喊他“海因茨”或是“海因里希”,而他也乐呵呵地招呼回去。
“在霍格沃兹他也是一个样子,开屏的孔雀。”乔治在我耳边嘟囔,握紧了我的手。“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