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赠送给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脑之中充满海因里希的脸。
多么奇怪啊。
我父亲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我的头顶,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再次响了起来。
“回霍格沃兹的那天我会来接你,弗洛。”他说。“就像是今天早上那样——可以吗?”
我只是望着他的脸。
“爸爸,这两个月你不至于什么也没有做,是不是?”我轻声说。“卡萨南街——你知道为什么烧起来了吗?”
他只是望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还是什么也不告诉我,将我丢到水卢街去呆了整整两个月——”
我停住了。
我的父亲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被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直伸到我的面前。
那像是从麻瓜的监控录像之中截取的图像,像素不高却足够看清画面里的人。在这俯拍的相片之中我看见了两个并肩而行的女人,金发与黑发占据了大半个画面。
黑发的女人浑身裹在西装里边儿,右手夹着女士香烟。复古的黑色卷发像是被风微微吹起一样恰好露出了一双幽深的绿色双眸与涂抹着鲜艳唇彩的红唇。
像是被惊雷击中,那双与我对视,轻笑着说“可怜虫”的女人的双眼猛然钻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