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准确的说,是每一次。在那些特殊的日子里我便会去到他的办公室里,与一群不认识的人围坐在一起,中间坐着大口咀嚼菠萝蜜饯的大海象斯拉格霍恩教授——每一次聚会都让我如坐针毡。
而聚会上熟悉的面孔还要算上赫敏.格兰杰。作为为数不多(实际上是根本没有)的熟人,我立刻选择在每次聚会都坐在她的身边。
“所以,你也被邀请来了是吗?”我小声地询问着看着与我处境相似的赫敏——我敢保证她的尴尬对比起我只增不减——她回望着我,看上去在强颜欢笑。
“是的。”她说。“还有哈利也应该过来,但是他总是——”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总是找机会开脱。”
“原来还能找机会开脱吗?”我震惊地望着她,对上了赫敏几乎在祈求我的脸。“拜托弗洛,你不能就这么走掉——这很不好。”
“确实很不好。”我叹了一大口气,目光落在往嘴里塞菠萝蜜饯并微笑着的秃顶老人身上,感觉自己正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除非我——”
我猛然顿住了,如梦初醒。
“除非什么?”赫敏警觉的看了我一眼。
除非我病了。
我这么想着,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欢呼雀跃起来——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