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
无奈之下,我写了一封信给乔治,询问他有没有兴趣到霍格沃兹来参加这样一场聚会——“除非你想我邀请别的男孩儿。”我以这样的话作为了结尾。
果不其然,我在第二天就收到了乔治的回信。
“我会来的,”他说。“如果你在那天邀请了别的男孩儿,我发誓我会把粪蛋塞进他的嘴里。”
我便忍不住又轻声笑起来,梳妆台前的阿曼达手一顿,差点儿把口红全部涂歪。
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圣诞晚会来临的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了母亲的包裹。那个包裹里面放着一条简易的,看上去适用于舞会的长袍与一张简易的纸条。
“承蒙斯拉格霍恩邀请,明天见。”
我像是撞击在地上的鸡蛋那样,裂开了。
母亲的信件让我整个人在舞会当天都分外惴惴不安,斯内普的目光几乎没离开我面前的羊皮纸上——如果他能被允许对学生施咒的话我毫不怀疑他会希望对我施个昏昏倒地——或是什么其他恶咒。
但这着实不能怪我,这一切都该怪斯拉格霍恩教授,如若不是他邀请了我的母亲也来参加聚会的话——梅林,而我还邀请了乔治!
想到这里,我愈发想要哀嚎了。
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