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年的壮举还有我的兄弟弗雷德。”
母亲皱起了眉头,那锐利而上挑的眉毛因此微微皱起,显得有些刻薄——至少我完全没法儿想象三个月前她还躺在病床上,虚弱得像是一张薄纸片。
“我想想,那么我兴许也告诉过你——我不知道,我想我一定说过你们愚蠢的把戏迟早会害死她,是不是?”
“实际上,妈妈,那些把戏救了我的命。”我小声嘀咕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从乌姆里奇手下活过来的,如果没有——”
“没有这个韦斯莱的话,是的,我已经知道了。”她几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冷笑。“我想想看,你在三年级的时候为什么会被发现被石化在三楼盥洗室里?”
我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那刺骨的寒冷与冷水几乎再次要将我席卷而去。我下意识地握住了乔治的手,却只摸到一片冰凉——当我抬起头去看他的时候,意料之外地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这两个韦斯莱。”我的母亲轻蔑地用眼角瞥了站在我身侧的乔治一眼,再次冷笑了一声。“麦格教授说了那晚上找到她的是乔治与弗雷德,而看上去你们似乎准备密谋些什么——所以是的,他们迟早会害死你,弗洛伦斯。”
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