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的尽头与水卢街相似,却又好不相似。在狭隘小路的尽头豁然开朗,一块空旷的草坪在面前延伸出去,被惨白的月光照亮。而那里着实没有任何的湖水,也没有房屋,只有一块草地和孤孤单单的一块石碑。
我在路的尽头停下了脚步。
那个身影不见了。
我的呼吸没由来地一滞,像是有铅灌入我的身体——我没法走动,甚至差点不能呼吸——在那石碑边上,我看见了一个高挑而单薄的身影。
太熟悉了,却又太过于陌生了。
那是个穿着再看上去与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麻瓜衣着一模一样的姑娘,宽大的复古黑色上衣上印着枪与玫瑰,下摆扎进了深色的牛仔裤里。她便站在那里望着我,月光下那张惨白的脸平静至极。
那是艾比盖尔的脸——如若她的齐腰长发没有变成此时此刻的齐耳短发的话,或许我还能再肯定一点。
她望着我,平静地冲我露出了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我的心脏猛烈跳动着,魔杖被我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好久不见。”她开口了,声音听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更加沙哑。“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韦斯莱夫人了?”
“西德利亚就好。”我望着她,那张惨白的脸上的笑容总像是一根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