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几乎要让他窒息。
“她也跌下了扫帚,她——对不起——”
他的身体在颤抖,脑袋像是被人放上了巨石,被压得往下垂去。如若费里奇在场,他会多么恶狠狠地笑他——在永无止境的闯下滔天大祸之后仍然能够毫无畏惧地笑着继续筹备下一次鬼把戏的乔治.韦斯莱不敢抬头,哪怕是瞥一眼他面前这个瘦高疲惫的男人。
“我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话请稍微等我一下,乔治。”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扇门在他的面前虚掩上了。
那温暖的光仍从门缝之中流出,蜿蜒地淌下了白色的木质阶梯,却在接触到绿草之后无处可寻。他知道那白色的探照灯依旧在转动,落在他的身上,在他的面前描出一道漆黑的,他的身影。
在那光芒停留在他身上的瞬间,凄厉的尖叫声顺着那虚掩的门缝冲出房子,像是一把匕首刺进他的耳膜。脚步声,被碰倒而从高处跌落的瓷器的破碎声,还有一声“等等,索菲亚,不——”
随着一声巨响,像是有人讲们粗暴地踹开那般红色的木门往后弹开,重重地撞上了墙壁。一道红色的光刺穿夜色,冲进了那道属于风车的白光之中,精准而凶狠地撞上了乔治的胸膛。
他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