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仿佛他长出了两个脑袋并浑身都变成了墨绿色一样。透过那缥缈的蒸汽与沸腾的药水,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点问题。
于是他又问了一次。
“我想去找弗洛伦斯。”
同样的回答,除了面前的男孩儿的脸开始变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一样。
“弗洛伦斯?”他古怪地问。“你的愧疚还在折磨你吗,乔治?别忘了她正在被可怕的女人禁足,我敢保证那个女人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还有我。”
“所以我…我们要把她偷出来。”乔治说,语气与表情坚定得像是在和他说“用游走球把马尔福砸下来”或是“冲费里奇的脑袋丢一颗粪蛋并比一比谁先溜回休息室”。
他听见自己大笑了一声,从地上猛的跳了起来,差点儿就撞翻了面前沸腾的坩埚。
“乔治,你喜欢她,是不是?”他得意地叫着,像是发现了宝藏的海盗一样欣喜若狂。“哈!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为她写下密密麻麻的卡片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是你说那是愧疚——那才不是愧疚呢,你就是喜欢她,对不对,我说得没错吧?”
他本以为对方会矢口否认——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告诉他“如果不是我逼着她出来,她也不会遭受那样的事情。”,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