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的。
于是他们顺着那条路往下走,慢悠悠地走过屹立在街边的红色电话亭与公交车站。汽车在马路上小心地行驶着,路上的雪被车碾过去,雪块溅起,随着尾灯的消失而又落回地上,只留下几行肮脏的,平行着的车辙。
“你想喝点什么?”弗雷德开始往手心里哈气,仿佛再不行动起来他就会被冷成一座冰雕。那件韦斯莱夫人织的套头衫粘上了雪,他看上去非常后悔没能多穿一件外衣。
“我想钻进第一家我们看见的酒吧里。”于是他这么说,同样愤恨自己为什么就答应了自己兄弟的请求而放弃温暖的壁炉。“看在梅林的份上,快点走。”
他们风一般地穿过这条街道,感受着新雪与微微融化的雪交杂着混在他们脚下。融化了的雪像是夹着冰渣与融化后的冰水,踩上去有些滑。
一家叫“罪孽与救赎”的酒吧出现在街角。
木质的招牌挂在老旧的门上,上面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外面一盏复古的挂灯挂在门边的钩子上,鹅黄色的光照亮四周的飞雪。这间酒吧出现得格外突兀,甚至没有拦起一圈儿围栏供人坐在街边喝酒聊天,通往酒吧的只有这一扇门而已。
没人愿意留在寒风与冰雪里。他们将门一推,便大步冲了进去——门上的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