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浑身裹在两件大衣里边儿,就连领子也翻了起来,试着遮挡冬天的狂风。
虽然还没到圣诞节,但整条街上已经有了圣诞的装饰,圣诞乐曲不眠不休地唱着,像是生怕有人不知道圣诞节为何物一样。他们踩着“铃儿响叮当”的歌声推开了酒吧的大门,风铃又是一整乱晃。
埃斯特雷尔还是像他们光临的无数次那样站在柜台后面,西装马甲与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正试着把一瓶金酒放上柜子。听见响动声他回过了头,一眼便看见了浑身布满白雪,正瑟瑟发抖的韦斯莱双胞胎。
“加西亚,麻烦来两杯随便什么酒,冷死了——”弗雷德叫着,往柜台边上凑,可乔治却快他一步。
“希尔呢?”他问,看着埃斯特雷尔往后退开一步,咽下一大口唾沫。
“我在这里,韦斯莱。”那个从那只鹰一样的守护神里传来的声音从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乔治顺着看了过去。
那便是艾比盖尔。穿着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与一条深色的牛仔裤翘着腿坐在酒吧另一头的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双纯色的黑色短靴的鞋跟正敲着高脚凳的边缘,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声。
她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举起面前的酒杯做了个敬酒的动作。黑色的指甲油在昏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