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将你抛弃。
她如此想着,把头再次埋进那些麻瓜的与甜腻的香草冰淇淋里。
有时候她会和奥尔登聊起那个死在多年前夏日开头的男人,又聊起弗洛伦斯。多半是她在说,他在听。没头没尾的谈话经常发生,奥尔登也从不问她后续。两人默契得倒真的像是一对父女了。
伦敦街头的车流,翻动书籍的沙沙声,还有奥尔登说话时那嘶哑却又动听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啃咬着她的心脏,让那早已麻木不仁的器官重新活了过来。
在返回霍格沃兹前的那个晚上,她与奥尔登两个人喝完了几大瓶啤酒——她在喝,奥尔登在看。当她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的时候奥尔登将她抱着,一路送回了她的房间里边儿。
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陷在床上一动不动。昏暗的床头灯为她照明,奥尔登那张雕塑般的脸一般隐藏在黑暗里,有伤疤的那一面暴露在灯光下。
“奥尔登,”她开口叫他,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奥尔登。”
“我在。”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让她的胃一阵难受。
“奥尔登,”她说。“为什么你来找我,却不是我的父母这么做?为什么他们当年要离开我呢?”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蓝色的眼睛投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