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杀死了你心仪的女人?”
海因里希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影,如同闪电闪过雕塑完美无缺的脸。
几乎在下一刻他便冲她扑了上来,双手钳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能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她摁在了她所在的沙发靠背上。不怎么柔软的沙发硌得她每一处皮肤都在尖叫,试着逃离,而那个一向热衷于微笑的金发年轻人却面无表情,头一回没有笑。
看看,艾比盖尔。她忽然这么想到。你杀死了她仍有人为她难过,为她复仇,仍有人爱着她。你嫉妒的一切她仍拥有,她永远都拥有,即使你掠夺她的生命也依旧如此,永不改变。
她忽然期待海因里希举起他的魔杖对她施个索命咒,又或者就这么试着杀死她——仿佛就应该如此。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等来,除了海因里希的冷笑。
“我不是像你一样的走狗。”
她讥诮地扬起眉毛。
“真意外。那是谁告诉你是我杀死了弗洛伦斯?梅林吗?”
“弗洛伦斯的父母。”他低声说着,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低吼。“而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希尔,我知道你的父亲做过什么,这个臭名昭著的姓氏我有幸在德姆斯特朗听过。幸运的是我猜中了——毫不夸张地说你相当对得起你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