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你应当知晓深爱一个人的感受——你应当理解我的处境。”
乔治望着他,那双眼睛里分明在祈求他千万不要再来询问自己弗洛伦斯的下落——他永远无法得知。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往下沉没,被塞进去的动物似乎在这一刻被猎人举枪射杀,再也不复存在。那种阴冷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与漠然再次一点点地回到他刚刚温暖起来的心脏之中,他却没法儿责怪。
“我不反对你们恋爱,乔治,别误会。”安德鲁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兴许我们得等这一切都结束之后才能让你们再见了,弗洛伦斯会很安全。”
“但那会持续很久。”乔治听见自己喃喃说着。“这场战争。”
“肯定会。也许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又或者几个月。谁能知道呢?”
安德鲁的手从他的肩膀上往下滑,垂落回了身侧。新雪不再往下坠落,正如风已经停止吹拂他们的头发。他看着那个男人回身走回门边,伸手握住了门把手,即将回归那温暖温馨的小屋之中度过这一次对自己而言颇为孤寂的圣诞。
“至少告诉我是谁救了她,先生。”他说。
门边的安德鲁站住了身子,冲他回过了头。
“海因里希。他叫海因里希.米里亚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