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就一面,爸爸,拜托了。”
“然后让他带着你浩浩荡荡地回到英国伦敦加入打击食死徒的队伍?”他翻了个白眼。“抱歉,弗洛伦斯,我不想违背你母亲的意愿——虽然我显然这么做过很多次了。”
他仰起头来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块触碰着他的嘴唇。一时半会儿他们都没有说话。安德鲁望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杯子中的冰块儿发呆,似是想看看它在室温下会不会飞速地融化掉一样。
弗洛伦斯觉得自己像极了那个冰块。她能化成水,她能结成冰,她有许多种办法逃离,却自始至终无法逃离。兴许她真的是乔治最喜欢的那篇童话中的“莴苣姑娘”,被困在高塔里边儿无处可逃。她不需要拯救,却又处处被拯救,仿佛她生活在一本骑士和王子轮流试着来救她的异样童话故事之中。
“攻击你的是艾比盖尔。”安德鲁冷不防地开了口,听上去像极了在称述一个事实。
“嗯。”
“她没想杀你。”
“我知道。”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安德鲁,鹅黄的烛光下他的脸泛着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先前下肚的好几杯威士忌的功劳。
“…是啊,你该知道,就像我们也该知道这个咒语杀不死人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