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张脸颊,万千的声音之中却只剩下她的笑脸与一声温柔至极的“海因茨。”
他猛然回过神来。
面前的那扇木门依旧虚掩着,火光摇曳。他猜想着记忆中的那个姑娘正坐在火炉前边儿,火光笼罩着她的双颊与黑发。
你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海因里希。他对自己说。你亦警告过韦斯莱,你为什么不可以把她占为己有?
他用力地深呼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如同他猜想那般,弗洛伦斯坐在火炉边上,搂抱着自己屈起的双膝。棉布的白色睡裙铺在地上,与深色的地毯划出清晰的两道界限。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缓慢地将自己的脸转回了原处。
“妈妈很喜欢你。”
他迎着那火光往前,在她的身侧挨着她坐下。女孩儿近在咫尺的呼吸声钻入他的耳中,与噼啪燃烧的火焰一同在他的心尖跳着。
“我很荣幸。”他听见自己这么说,声音轻飘飘的。
她又不再说话了。
没有人讲话。房间之中只有壁炉的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响,一下一下,像是要灼烧他的神经与每一条理智似的——那是一片猩红,如同沃尔夫庄园之中随处可见的罪恶红色,缠绕着,扭曲着,却又在邀请他上前,邀请他一脚踏入火焰之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