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他的心脏在发痒。
“嘿,”他轻声说,双手抚过她的头发。“一切都会好的,弗洛。已经不疼了,实际上,那一直不怎么疼。”
一个蹩脚的谎言,那不怎么疼——但他敢打赌如若遇到这件事的人是弗洛伦斯,那么她也会与他说同样的话。
真好笑,你们为了彼此着想,却一次一次地独自藏起所思所得。弗雷德说得对极了。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双唇,细腻而柔软,带着微凉与他嗅到的花香。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搂抱住对方纤细美好的腰肢。
舌尖转入了口腔,笨拙地试探着他的舌头。他只觉得与自己双唇相碰的是一块软得能够化成水的布丁,却远远比布丁更加可口而动人。
对方的指尖插入了他的头发里,轻轻地蹂/躏,谈不上疼,更像是无伤大雅的调情——就像是接吻时轻咬对方的嘴唇那般不痛不痒,却更像是在他的心尖上作怪。
但乔治.韦斯莱敢发誓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一幕的,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他与弗洛伦斯彼此搂抱着,跌跌撞撞地从门边转到了房间内,并倒进了那张柔软而巨大的床铺上。
他听见一声嘤咛从他们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