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莉雅只能想出这个词来形容。她从未觉得杀死一个人能让她感到获得新生得到救赎,就像弗里德里希在对海因里希那狗崽子动手前大约打死也想不到将人折磨崩溃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
“我不得不说,我本来应该对他毫无兴趣。”弗里德里希说着,从床铺上撑起身子,伸长了手臂去倒酒。“但他反抗起来的时候相当好玩——你清楚那种眼神,夏莉雅。像是雪崩,又或是地震,天在塌陷而地在开裂。更有趣的是每次他从床上爬起来之后便会没事儿一样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到下一次的时候便又重新崩溃一次。这比一次性的消遣要更划算。”
“你折磨他,一次次打击他,却又把他看成沃尔夫家的希望。”夏莉雅嗤笑着接过酒杯,凑到唇边喝下一口。“你不怕他崩溃灭亡,连着沃尔夫家一起毁于一旦?”
而递给她酒杯的女人在笑,笑得像是麻瓜电影海报上的女星那般迷人。
“他不会崩溃的,夏莉雅。”她说。“杀不死他的只会让他更加坚不可摧,生活中所有的痛苦和灾难都是日后的瑰宝。像你,像我。”
缠绵的亲吻再一次落在她的耳侧,夏莉雅听见女人近乎气声的耳语。
“我们的海因里希是碎掉的杯子。我是摔碎他的那场灾难,红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