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足了。
秦骁如遭重击。
心脏撕裂一般的痛，在身体的最深处生出难言的恐惧，就好像他真的要失去什么东西。
“可是，可是我真的会一辈子都喜欢你……”秦骁低着头，声音轻得仿佛自言自语，然后他猛地抬起头，仰望着慕远，“慕远，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会一辈子喜欢你！”
慕远僵立在床边，努力让自己摆出冷硬的表情。
“你现在年纪还小，想法太天真，所以才会对一辈子这种事情抱有幻想。事实证明，没有人能保证一辈子。”
“我不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绝对不会不喜欢你！”秦骁声音哽咽地说，他轻轻摇着慕远的手，手足无措地去吻着他的手背，把脸颊靠在他的手心磨蹭，“慕远，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在坚持一下好不好？”
慕远沉默，他不是没有坚持过，但真的看不到希望，换来的只是秦骁的愈加疏远，把自己搞到更加疲惫不堪。
“再一次，只要再一下就好……”秦骁小心翼翼地抓住慕远的指尖，带着祈求。
他环抱住慕远的腰，把头抵在他的胸口，闷在布料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不要、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慕远无力地闭上眼睛，任凭胸口的衣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