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保安大哥慕了半天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称呼对方好,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干脆放弃,直接说,“秦总说不能让您靠近公司半径10米内。”
“作为这破公司的最大股东,我能提出抗议吗?”慕远扶了扶墨镜,满脸冷酷地说。
“抱歉不能。”保安大哥擦了擦汗,心惊胆战地继续,“还有您现在已经不是大股东了……”
慕远隔着墨镜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扫过去,目光如炬如电,保安大哥又是一哆嗦。
“公司两个月前完成了新一轮融资和资产重组,增资和股权变更协议早就发给您了,您肯定看都没看就签字了吧?现在控股权已经在秦总手里了……”
“……”慕远面无表情地听完,在保安大哥心惊胆战的目光中突然呵呵笑了两声,“我现在为什么有种强烈的想打人的冲动呢?”
保安大哥迅速后退半步。
慕远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说说,没打算真动手。”
“算了,你给他说一声,我在楼下等他,我们慢慢算账。”说完大气地挥了挥手转身下楼。
秦骁所在的办公楼下种着颗巨大的榕树,榕树的枝桠间缠绕垂落着些叫不出名字的藤蔓花卉,树荫下还摆放着几个长椅。
慕远往长椅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