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青年。
然而数月之后,当少女的腹部再也无法掩饰地逐渐隆起,她的家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与震怒。
“海茵莱斯家不会允许一个耻辱的私生子存在,他们用尽了各种手段试图扼杀我这个污点,然而母亲依然顶着所有的压力坚持生下了我,竭尽全力地保护我,把我养大。”
格雷斯娓娓述说,表情幽深而肃穆,“为了能够让我得到家族的认可,母亲努力让自己成为了家族中独当一面的人物,取得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培养我成为了家族的继承人。她一直关注着那个男人的消息,我3岁时,那个男人结了婚,那天母亲跪在教堂祈祷了很久,祈愿他能够幸福,但是一年后却传来了他犯下重罪被判枪决的消息……”
说话间轿车已经驶入占地面积极广的海崖庄园,穿过丛林与一幢幢别墅,最终停在一座白色的古堡前。
古堡外表朴素,但却与周围宁静的景色十分相衬。白色的墙根斑驳,覆着薄薄一层碧绿的苔藓,若干纤细的野花从墙根的缝隙中探出头来,给古堡增添了几分生机。
格雷斯带着慕远走在城堡漫长的回廊里,“你想看看父亲的样子吗?”
说这句话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城堡中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