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脾性,褚青娘都喜欢,就算小儿子不为人知的执拗也没关系。
倔强的人选对路,成就是别人比不了的。可就是不长个,下一步吧,第一单生意做成,想想办法。
考虑完三个孩子,端起烛台到书桌,剪掉灯花,火苗跳了跳,屋里明亮许多。
褚青娘执笔开始回忆,第一家绸缎铺,半个时辰成交丝绸的花色等级,第二家……路上行人多用的丝绸面料。
一页一页白纸,书写流畅的墨字,烛火亮了暗、暗了亮,一根蜡烛燃尽再换一根。
最后放下毛笔,褚青娘从头检查一遍,各项数据总汇,确认无误才放下笔起身。起身才发现,腰腿酸痛僵硬,头发早不知什么时候干了,丝滑的婉转而下。
褚青娘随手披了件衣裳,走出屋子。时间大约过了三更,夜幕天鹅绒一样黑,没有月亮只有高远的星星,璀璨明亮布满夜空。一颗颗晶莹闪烁,此起彼伏在无人知的夜晚,放出钻石般光彩。
初秋的晾意终于落下,燥热的伏暑即将过去。
明天吧,褚青娘想,明天下午就去和颖儿谈,否则等魏文昭加官进爵,只怕孩子会被繁华迷花眼,更难更改看法。
第二日一早褚童却先来找娘:“童儿想和哥哥一起上学。”
童儿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