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母亲心跳, 耳朵只剩火辣辣麻木, 一点不觉得害怕什么的, 只觉的很安稳。
白瓷碟里烧酒点燃, 银针在里边反复过,直到烫的快拿不到手里,青娘才稳稳从女儿耳珠穿过。剪断线头,黏上面球捏成水滴样。
两边耳朵扎好, 耳下红艳艳两粒坠子摇摆。
青娘心疼女儿,用沾了白药的棉球轻轻擦拭耳洞。妞儿也心疼,‘蹬蹬蹬’跑回自己屋里,不一会儿又‘蹬蹬蹬’跑回来,怀里抱着三四个沙包。
“大小姐很疼吧,妞儿沙包给你玩,可好玩了,最漂亮这个是奶奶做的。”说到‘奶奶’,小丫头有点骄傲,奶奶疼她的嘞。
魏思颖还黏在母亲怀里撒娇,闻言低头往下看。一堆沙包里,有个小巧精致的,缎子面颜色艳丽,鹦鹉绿、海棠红、杏子黄。
魏思颖噘嘴,半是撒娇半是吃味:“母亲是不是把对女儿的爱惜,给了妞儿,连名字都有一半像。”
青娘笑:“耳朵还疼不疼,要不要去镜子看看,很漂亮。”
“哼”魏思颖爱娇的嗔一声“才不去看”然后贴回母亲怀里,贴的太快压到耳朵,又闹着说疼。总之恨不能时时黏着青娘,把失去的六年时光补回来。
青娘知道女儿心思,由着思颖撒娇,只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