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
魏文昭神色清冷平和,半分不为所动:“当然不是为了攀附权贵,只是为了更快走到万岁驾前,早日为陛下效力,为万民谋福”
这话说得可真漂亮,却不过是偷换概念,难道别的官吏不能为陛下效力?
正有人抱笏板准备出列启奏,魏文昭却忽然撩袍跪下,双目垂泪,仿佛受了多少痛苦压抑:
“微臣和臣妻第一次相见,不过十四正是年少慕艾时,桃花树下她俏然一笑,微臣一颗心便给了她。十年青梅,六年夫妻,生育一双儿女,夫妻鹣鲽情深。
魏文昭留着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眼泪,回顾往昔。
“微臣年纪一日大似一日,十七岁知道,男儿当以家族为己任;成人后,读书明理,一路看大虞繁华盛景,百姓安居乐业;微臣心中更生出男儿豪迈之气。”
魏文昭跪直身体,满目赤诚:“身为男子应当以天下为己任,为陛下竭尽心力,为天下鞠躬尽瘁。可是朝中官吏众多,陛下怎么会注意一个新科探花。
泪痕渐渐干凝,魏文昭在大虞朝会上剖析自己当年心境。
“吕家相中微臣,微臣欣喜若狂,回家告诉青娘,我有快速接近陛下的办法了,只要青娘让出妻正妻之位就好。”
魏文昭想起青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