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我再无可能?
华年小筑,魏思年静静躺在床上,偏头看地上日光影子。那影子从纱窗进来,雾蒙蒙的,偏又被梳妆台前的高背椅,隔成宽窄不一的光影。
看久了,看不到日光移动,却会眼睛酸涩,但要是留心就会发现,影子和砖缝的距离不一样了。
许是当自己睡着了吧,屋后又传来嬷嬷们窃窃私语:
“哎……夫人也真是狠心,二小姐都没了,也不说回来看一眼。”
细细碎碎的声音,很像老鼠淅淅索索动的感觉,说清晰又说不上在哪儿。
“也不能怪夫人,毕竟小少爷更金贵。”
是啊,魏思瑞更金贵,比她们姐妹俩加一起都金贵,魏思年已经知道了。
“再金贵也不是这样的,前几日小姐多思念夫人。”另一个嬷嬷压低嗓音抱不平。
是的,前些日子,她忽然很想念母亲,毕竟双生的姐姐没了,她自己也差点死了。她撒娇求嬷嬷们写信,让母亲回来看一眼,隔着窗户看一眼就行。可是母亲没回来,只让她好好养病,别留下疤,将来不好嫁人云云。
魏思年知道自己已经留下疤了,在她生死之际,手腕有,额上有,上唇尤其多,有五六个。
可是比起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