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朕近来处理朝务颇感力不从心,吾儿也该早日替朕分忧。”
“儿臣诚惶诚恐”明王跪伏在地,“但为人子敢不从君命父命。”
魏文昭嘴角勾起一点笑,瞬间消失无踪,事情成了,只要等着陛下开金口下旨。
天佑帝舒心笑笑,抚着灰白胡子:“传朕旨意,即日起加封明王为……”
“等等!”一声厉喝打断天佑帝,久不上朝的废太子纯王,出现在金銮殿门口。
纯王满眼犀利,恨毒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蟒袍明王,手里举着一卷卷宗,一步步走到明王面前,将卷宗砸到他脸上:“贱人你也配做太子!”
“住口”天佑帝怒道,“你不在府中思过,跑来朝堂闹什么,看看你还有一点往昔太子风仪没有?”
废太子悲愤看向天佑帝:“儿臣这样还不是拜您所赐,我做太子时,您时时宠爱明王,就像一把火在底下烧我。他用人痘害我您不彻查,他自编自演坠马,您却一口咬定是我,您对我,对您的嫡子,对一国储君公平过吗!”
天佑帝气的一阵阵头晕:“你口口声声说明王用人痘害你,明明是你德行不修残害宫女,才惹得小太监报复;你说明王坠马是自编自演,明明是你府中左参军下的手,人证物证都有,你偏偏死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