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打理,一副乱糟糟的模样。
他咬着牙从袍子里拿出了一根镶嵌着孩童头骨的法术媒触,按照对方的指示塞进了那个小门里。
门上的机关转动,他的法术媒触被收了进去,门内的那人也关上了活板窗。
门后面传来一连串的门锁被打开,铰链被拆下,术式被关停的声音。过了足足一分钟,这扇看似破旧的木门才被打开。
“进来吧,前玫瑰宫法师厅的副官,曾经的黑血爵士,莱顿阁下。”
一个身穿光洁银色链甲,手握着一把刻满了血色纹路短剑的男人为他打开了门,语气虽然还是如之前一般没什么情绪,但所说的内容却无不是表露着嘲讽的意味。
在已经被撤去了所有爵位头衔,并且作为异端法师被通缉的莱顿听来,“前”与“曾经”这两个词格外的刺耳。
但面对事实,他还能说什么呢?
难道在这里对一个看门的放出“文森特那个老混蛋只不过是一时得势,我迟早会让他连本带利的全部吐出来”这类会让对方笑掉大牙的狠话?
莱顿最终只得狠狠地瞪了眼前这人一眼,随即一言不发的走进了这间伪装成酒窖的地下密室。
但他还没走出几步便停了下来,他回头看向了门口,那个人此时抬起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