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拉洛的问题令对反沉默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一个嘴角流着涎液,张牙舞爪向你冲过来想要杀了你的疯女人,怎么说都算不上‘无辜’吧?我那完全就是正当防卫。”
“嘴角流涎,张牙舞爪?”
芙拉洛奇怪的重复道。
“对,就像是得了兽化病,或者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只是出来打个猎想打打牙祭而已,我这找谁惹谁了?碰到这种情况我只能让自己的护卫出手。”
对方如此说道。
“那么,至少你口中那些‘暴民’的指控没有问题。”
芙拉洛平静的总结道。
“指控?”
尹来尔激动的摊开手道:
“你们这里有法庭吗?所谓的审判不也就是把我给吊在世界之树三天三夜,然后让那个自称大母聆听者的家伙喝下足够将灵魂嗨到月境的药剂,根据他的幻觉决定我的生死。说真的,假如真这么做,那后面的判决也可以免了,毕竟倒吊三天已经足够让我死几次了。”
“我的意思是,你有选择。即便有个森精灵发了疯,张牙舞爪的向你奔过来,你也不应该杀了她。”
“那换做是你会怎么做?跟她击个掌,然后邀请她喝个下午茶发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