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嗯?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木头么?”
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灌而下,江凌月的欲望消退了一些,认真看进了他的眼睛里,却见那双向来清冷的眸中除了情欲外,还藏着深不见底的哀伤:“月儿,我是人,心是肉长的,会疼的。”
他轻轻舔弄着她的唇,从唇缝中挤出了发自灵魂的质问:“我今日可以不走,可以满足你的欲望,可以后呢?你可想好了以后?”
是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她需要了就来扑他,不需要了就进入贤者模式,还是让他住进她的心里?
这些,总得问清楚不是么?
江凌月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情欲再次试图吞没理智。
在理智消失之前,她终于剖析明白了自己的心,也明白了男子心中的不安与委屈。
她开始用力地回吻他,给出了相守一生的承诺:“千川,待我和你回师门之日,便向你师傅提亲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