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很注意。
“没事。”谢筠挥挥手,迈腿时感觉腿间越发黏腻,不由尴尬的顿了顿,过几秒才压下异常。
潮生就去办她的吩咐,谢筠就在书房稍坐。伯府仆役效率尚可,不久便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谢筠就起身往浴房走,进门后照例不要伺候,自个儿越过屏风宽衣解带。
谢筠父亲勇毅伯虽只是伯爵,拼下爵位的祖父却也是实打实随着太祖开国的勋贵,到她这不过第叁代,家里有的是钱,谢筠又是嫡幼子,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连这浴房也是用白玉砌出来的。
谢筠脱下衣服,解开束胸,露出了姣好白嫩的身躯。她揉了揉自己不大不小的胸,轻轻舒了口气,暗想扮男人哪里都好,就是束胸太难受了。
唉。
不过若是让外人知晓勇毅伯府才华横溢颜色姝绝的嫡幼子竟是女人,也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解衣入水,随着温热的清水一点点漫过身躯,谢筠伸手清理了下下身的狼藉,碰到花瓣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晏雍操她时的记忆。
谁能想到冷漠禁欲的长公主殿下身下竟然有男人的东西。
晏雍不但有,勃起的时候还又粗又大,每次都能操到最深处去,把谢筠湿软的小穴塞的满满的,插的她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