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非常清晰,他能肯定没有任何一段遗漏,那么那个貌似很有渊源的人是哪冒出来的?
算了……这不要紧,他总还会来找他的——希瑞尔同样无比确信这点。
所以他不该把视线放在注定不可能得到答案的现状跟过去里,他该着眼于,在未来遇上他时,如何逮得他并且报了仇!
摸摸克洛恩的脑袋,从没有比现在更感谢那变态科学家的多此一举。希瑞尔想,如果当时没有叫劳伦斯带着克洛恩去玩儿,没准他已经翻盘了?
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希瑞尔放宽心,耐心等待命运的再一次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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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的专注很容易就能转移到另一件事之上。
奥萝拉毛骨悚然得发现,阁下盯着自己的视线有种像是要解剖她的诡异。她老觉得这是幻觉,可是他自从去了淌意大利回来之后,虽然模样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总觉得他在计划着什么。
“她的小麻烦还没解决?”希瑞尔端着杯红茶,侧眸望着脸色难看从琴房奔出来的女孩。
那是艾萨克难得一场大雨的午后,下午茶在阳台上摆设,微凉的风不停拂弄着檐下简单的木风铃,从里面传来轻快悦耳的琴声,还算是个不错的享受。
奥萝拉听了女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