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卑不亢道,“但是我们也重复过很多遍,这是相对于跟爆炸源如今接近的绝大多数受害者来说。”该庆幸的是,这美人当时真的被保护得很好,在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之下,所有人都想的是叫他避免受到伤害,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阻挡爆炸的剧烈冲力。
女医生装作收拾东西,没克制住地又拿眼一瞥,然后在心里默默感慨一下造物主的神奇。
“所以,”停顿了很久之后的询问,“等待?”
“我觉得,您应该可以享受这个过程。”女医生毫不客气道,“这位阁下的身体机能并未有损伤,持续性的意识障碍已经在消退,一切都在好转,只是需要点时间——而且,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不会拒绝您,不是吗?”
在先生发飙前,以人类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快带着推车闪人。
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手下所料的恼怒,甚至连视线都不曾往边上瞥上一眼,在很久的驻足之后,慢慢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又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决定蹲下来——然后连作出决定跟实践决定之间都仿佛拉长了无数倍时间线。
沙发上的人依然茫然地睁着眼睛注视着他,眼睛毫无焦距。
可是那双眼睛里,仿佛有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