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当一个女人成为一个男人永远的遗憾,甚至是没法弥补的伤疤,再说对她的感情并非纯粹的男女之情已经不重要了。
奥萝拉本身对安娜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所以她实则不愿拿她作为讽刺某人的筏子,但这货既然刺了她的希瑞尔,那她醒来想去只能搬出安娜来了。这句话的效果相当显著,哪怕圣兰顿口口声声强调自己并不在意,他的心情还是肉眼可见地变坏了。
这同样也体现在半个小时后两人跑下底层的赌场换了筹码,然后坐在了赌桌对面。
适当的发泄有利于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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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又要走?”马卡斯凉凉道。
他倒是想淡定点,别搞得像是面对负心汉的怨妇语气,但是忍不了啊。
本来还觉得挺开心的,来给他庆祝又一起在酒吧喝了酒,见着了这个人除了严肃正经外的另一种模样,没想到还是那个本质。神出鬼没撩一波就跑,气不气?
晚上跟杰佛里吃饭。好基友对他变幻得迅速的心情叹为观止。方才还气鼓鼓的搞得像是要去杀人,这会儿又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了,何必呢。
马卡斯已经很有经验:“我不那么干,他怎么知道我不好惹?”
“我不知道你好不好惹,但我知道你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