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监护人开了口,他当然不能再逗下去:“成,入场券拿来,这边很快就还你。”
希瑞尔挂掉电话,眸光微微闪烁。
先前的直觉果然没错。想到西班牙,手指在沙发上点了几点。
他给了奥萝拉极大的自由,也并不在意她与马卡斯的纠结。他熟悉这个阶层的规则,也明白菲利普的兴趣意味着什么——至少无论如何,奥萝拉是有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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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冬季都在纷纷扰扰的喧闹中过去。伦敦宁静得多,王室的宴会办得极少,所有人都好像在低调做人,连上流社会一贯的糜烂风气都肃清不少。
圣诞前夕希瑞尔回莱欧克宅邸办了个宴会,年年请的都是差不多的人,互通有无。办完事回温莎王庭看生病的女王陛下。
“怎么回事?”几天没见忽然病那么重?
罗宾叼着雪茄努了努嘴:“本来心里就颇郁结……艾伦也没回来。”
……这只是个开始,您还有的受的。
结果圣诞节王室的晚宴也草草落幕。希瑞尔从王庭出来,下榻到他伦敦的官邸,在停车场看到几辆他不喜欢风格的车。顿时就猜到幺蛾子找上门来了。
有些想怒,但精神疲懒,什么情绪都提不上来。想想,去的又不是白色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