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才心不在焉说：“没有。”
汤玲玲松口气，算是帮到朋友的忙了，就顺手拍拍他的肩膀，说谢谢。但这又不是真的姜扬，他下意识就躲，让汤玲玲的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秦旭看她动作自然亲昵，忍不住问：“他……我和你关系怎样？”
汤玲玲有点懵：“……还行吧，那么多年同学，你又是黄绍的朋友。”
秦旭很快就联想出来是因为黄绍认识，那平时应该来往也不算多，就一普通同学而已。他弯了弯唇角。
这时，透过玻璃窗偷看情况的姜扬终于憋不住了，走过来，故作自然说：“姜扬，你英语书在哪？借我抄一下笔记。”
嘴上是这么说，但目光直直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就是担心秦旭不知情况，乱说什么让汤玲玲怀疑。
他在汤玲玲茫然的目光下，把秦旭给拉走了，看周围没什么同学，就小声问：“你们说什么了？”
秦旭直接就说了：“她说我们关系好，向你打听一下我有没有女朋友。”
说他们关系好，这让姜扬也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过一会，姜扬才勉强抓回重点，说：“她应该是帮别人问的，如果哪个女生来找你，嗯……也就是我，你要我怎么处理？”
秦旭想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