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住，没什么底气说：“不就几块肌肉吗，有什么好摸的。”
秦旭坦然：“当然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恋。”
姜扬：“……” 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但就算按照生物层面来说，秦旭是在碰他自己的身体，但现在掌控感受的人是他，姜扬皱眉，还是握住秦旭的手，就要把他推开。秦旭却似早有所料，突然伸脚绊了他一下，姜扬站不稳，向后一倒，砰的一声，直接仰躺在了秦旭的床上，就算有柔软的一层薄床垫，下面是硬木板，一磕下去，后脑勺和背部还是有些发疼。
姜扬被他压在床上，痛得没好气骂：“你绊我干嘛？想自残就直说，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