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明液体,再细长的透明管子里流动。
----她在输液啊。
呐,不过看样子也快要输完了。
挂着的瓶子里的药水也没剩多少了。
杨初成身上的衣服又被换了一套。
她的左肩上,缠了一圈绷带。
在左肩下面,仅仅是围了一层白色的毛巾。
---看起来和抹胸没什么区别。
躺了两天,倒是躺得有些累了。
全身上下都酸疼。
杨初成另一只没插针头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小z,这两天没发生什么吧。”
”除了那个男人会定时给你换药,然后给你擦身体,换衣服以外,就没什么事了。“
小z如实说。
杨初成扯了扯嘴,她不懂乜予,也是真的觉得乜予这个人完全就是疯子。
被折磨那么多天,要是问杨初成恨不恨乜予,杨初成一定会说,不恨。
怎么恨呢?
他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没有荡气回肠的感情纠葛,也没有不可饶恕的血海深仇。
这就跟你在路上,突然遇到了一个杀人狂魔一样。
你会恨他吗?
你可能最后会恨自己吧,恨自己运气不好。
对于杨初成来讲,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