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鹤见翔站在树上,和树下一身白衣鲜红的贵公子对上了视线。
“你好,杀生丸。”
杀生丸没有说话,只简单对着鹤见翔点点头,便席地而坐。
鹤见翔跳下树干,也没有说话,只催发几味止血草药碾碎为杀生丸敷上。
草药清凉刺激,敷上去时鹤见翔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变得紧绷收缩,又极快放松下来,方便药性吸收。鹤见翔赞一声他的韧性忍功,拽起杀生丸下摆撕开,在压切长谷部及时递上来的清水中洗净在烤干,为杀生丸包扎好。
夜色降临的时候,战线上争斗又起,喧嚣不断,隔着遥远的距离都能闻到空气中不断传来的死亡的味道。
“我该走了。”杀生丸站起身,他的脊背一如初见那般,挺直,正直,不曾弯曲过。
“你是西国的人吗?”鹤见翔突然问,他笑着道:“总觉得不太想要与你为敌呢。毕竟你也帮过我们。”
杀生丸听见他这话,视线飘向抱着本体坐在鹤见翔身后的加州清光,此时的他安静,乖巧,仿佛一只吉娃娃般。
“犬大将是我父亲。”简单阐述过自己的身份,杀生丸并未在这个话题停留太久,转而对莫名看着他满头雾水的加州清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