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阳师正襟危坐:“你没有想问的吗?”
鹤见翔:“问什么?问你多年来守在地狱的原因?还是问你为什么隐瞒一切直到现在才告诉我?”
“你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不管什么事你都爱藏在心里。”他说, “你就不累吗?你其实可以不用那么累不用独自承受那么大的压力的, 把那些负担分些给我,就像平安京时那样,不好吗?”
安倍晴明侧头,端详鹤见翔两秒,“你的妖化要完成了吧?”
长开的五官趋向完美,和千年前已经有几分相似了。
鹤见翔点头承认。
安倍晴明无奈了,只得摊手投降,“好吧,以后不会了。但你也要承诺,今后不会再轻易抛下一切离开。”
鹤见翔:“当然。”
达成协议的两人端起冒着烟气的茶杯,轻碰,然后一饮而尽。
十月的时候,鹤见奶奶来东京了,给鹤见翔带来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家里的孩子无论多大多成熟走多远在他们看来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
她本该来的更早一些的,只是前些日子生病了,直到前几天痊愈这才有空。鹤见翔也请假回去看过她,可惜被她强硬地劝回东京,说学习更重要了。
考虑到不过是常见的老年病,又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