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有限,要是抹上蜂蜜或者一层牛酪来烤就更香了。”沈归一本正经的和齐雁讨论起了红薯的吃法。齐归在一边听了哭的不停抽搐。
林婆婆走过去在二人屁股上踹了一脚:
“两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说完一指沈归:
“带着你大牛叔二牛叔去把人放出来。”
说完从厨房下的炉灰堆里,捧出几个红薯来:
“烤红薯而已,又不是什么鲍参翅肚,还至于藏着掖着吗。没吃早饭的拿着路上垫垫肚子。”
说完送两大三小出了院门。
“听见了吧,要是鲍参翅肚肯定就没他的份了,真是可怜啊。”
沈归一脸促狭的拍了拍齐雁的肩膀,两个人用怜悯的目光一起看向齐返。“哇~啊”齐返的哭声打透了清晨的太白山。
齐家老哥俩有意的落在后面,看着前面三个孩子在山林间穿梭。
“咱们小时候学的有没有他们一半快?”
“咱俩这岁数采的山货要是流到市集去,能把全县的乡亲父老全部毒死三次都还有富余。”
齐家老二撇撇嘴。“真是啊,一晃的工夫仨孩子就这么大了。可是学这个能有啥出息呢?咱家孩子学也就学了,子承父业虽然谈不上光大门楣,但是凭能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