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酒中无毒;但眼下这人,只不过是个富贵的小公子而已,想应是瞒着家人出游,本身也并没什么江湖经验,只是在假装豪迈而已。
这汉子虽然在心中已经给沈归定性为一个中二少年,但面上却哈哈大笑,也往自己身后招了招手,一个酒囊便从飞入他的手中:
“我们草原人最敬重豪迈的汉子,别看兄弟如今年纪轻,但我看要不了多久,兄弟你定会成为天空中翱翔的雄鹰。这一袋酒两人分,就有些小气了。来来来,我今日便陪兄弟喝个痛快。”
说罢,也仰头喝起酒来。
沈归左手指甲本来还在偷偷抠着软木塞上的蜡封,但见这领头人的反应,估计他已经起了疑心,便把塞子重进塞回酒囊。然后往这人身后方向一丢:
“这几位大哥也来一些吧。我人小酒量也浅,各位一人一口,帮兄弟我分了它。”说完也不管对方,自己掏出了一些干粮,又拿过水囊来,自顾自地吃着东西,还不停地调整着坐姿:
“平日里见别人骑马潇洒,心下颇为羡慕。今日自己亲自骑上了,才知道这骑马的苦。我被这畜生带着疯跑了一天,大腿和屁股都被磨破了,现在手上这血泡,还钻心的疼呢。”沈归说着,伸出了双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这汉子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