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多年,再怎么说也定然比我更为老道一些。’
想到此节,沈归没说什么,只是一脸期待的鼓励着傅野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认为,如今的局面就像一场赌局,输赢也都是一场厮杀。莫不如咱们一翻两瞪眼,直接杀出去,凭着老夫这一手…………”
“傅忆你看好了你老子啊!别让他再气我了,整个脑子都乱了!”
沈归气急败坏的说完,便朝着六十里亭的顶层走去。
傅野被突然变脸的沈归给吓得一愣,而后看着自己的儿子问:
“我都说这办法未必成熟了,不同意也用不着翻脸啊,你说这叫个啥人?”
傅忆冷笑着说:
“孙少爷没直接和你动手,就算大萨满和老王爷教的不错了。”
天色彻底黑了下去,亭子周围万籁俱寂,只有山林中偶尔传出几声鸟鸣,在这幽北寒夜里显得极为悲怆。
正在西面山顶之上的铁甲,虽然已经冻得浑身僵硬,双目却仍然紧紧地盯着下方的六十里亭,不敢转移分毫。而分散在其他地方的人们,也都紧绷着神经,等着第一个忍耐不住的猎人,变为猎物。
亥时一过,沈归便让傅忆吹熄了所有的油灯,至此,六十里亭周围一片黑暗。只剩一抹残月高挂在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