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净身的。”
沈归顺着声音走入相府书房之中,只见一个身形中等的头发灰白的老者,正在桌前仔细的看着信件:
“老夫手边还有些事,你随意一些。”
沈归一屁股坐入了圈椅之中,身形瘫软如泥,翘起的二郎腿还在不停地乱抖着,那模样活像是个横行乡里的酷吏。
而李登仿若未见一般,提笔在信上书书写写之后,便随手放在桌边,没有一丝避讳的态度:
“单清泉是我的人,但在六十里亭截杀傅野一家,却不是老夫的意思。”
沈归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恩,你这么说,我信。”
“好,不错。听说你最近在查河中大街的那处房产,我能告诉你的是,那间宅子已经与巴格无关了。”
沈归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脑中浮现了李乐安的身影。
“郭公云松,曾与家父三元公有旧,也自然是老夫的叔伯辈,于情于理,我这做世叔的,也该照拂于你……”
沈归见李登开始攀交情,立刻出言打断:
“您能如何照拂于我呢?该做什么连我自己都还不清楚……”
李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直接止住了沈归的反驳:
“可你已经在做了。今日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