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一方所持态度的求证;有对于双方之前合作的称颂,还有对于未来加深合作的展望,行文措辞间卑微恳切,又带着一些刻意压制隐藏起来的骄傲意味,隐隐带出些突兀与别扭的感觉来。
“这周延……看上去应该是个男子名讳,可为何字迹却如此温婉纤细呢?”郭侯爷把这封“摇摇欲坠”的信件收入信封之中。又拿起了另外一张纸来。这张纸倒极为浅显易懂——这只是一张“周延”在双天赌坊,赊借八万两银子赌资所立下的字据而已。
“兴儿……那具尸体交给锦城的探子辨认过了吗?”
“就是顾晦那房名唤丽娘的妾侍,不会有错。认人的那名探子与丽娘经常见面,所以尽管尸体已经是面目全非,但他仍然笃定自己不会认错人。”
“无论从丽娘身怀这封信件,还是从‘黄鹂’这个名字上来看,都可以基本确定丽娘与黄鹂,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这周延,又是何方神圣呢?”
郭兴听到自家老子这喃喃自语,也想了想,又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天!五天之内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平北侯见自家儿子做出保证,便不在此事上多做思考了。虽然自家这个儿子有千般不是,但好在出去的话从来都是掷地有声,从无错漏的。
就